柳条筐自己说着也觉得越描越黑,解释不清楚,一脸的无耐:是啊,一夜,整整一夜,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姑娘整整一夜。心里越想越慌,头顶上汗珠越滚越多,开始往下流了:
江帆哭声越来越大:
“你滚,你滚,我不想看到你,你这个臭流氓。护士,护士。你们把他给我撵出去。”
一个女护士上前往外拥着柳条筐:
“姑娘不喜欢你,你就出去吧,别惹病人不开心啦!”
柳条筐又瞭眼江帆,还想为自己解释几句:
“护士,我真的没耍流氓……”
女护士笑了:
“走吧,就算你不是流氓,还有意义吗?”
柳条筐被女护士拥出门外。
谷石川小镇塞江南酒店。
酒店巴台,花骨朵手掐一沓名单正在打电话:
“哎,哎,刁德福,全乡属你鬼这谁不知道啊,这次是姐的事,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……哎,戴旭可说了,这事是乡的决定,凡是吃了的都得掏钱。这事你办好了我单独招待你……放你娘的狗屁,我叫花骨朵不假,你以为谁想采就采呀?你就是想采,那得看我看上看不上,对不对撇子……废话。你要是把这次事办成了,办漂亮了,兴许我就跟你对撇子一回……你也别高兴得太早,别看你敢给周铁山掘道,不信你上我这来掘个试试。老娘活劈了你……哎,哎……这瘪犊子,胆越来越肥,敢挂老娘的电话。”
花骨朵放下电话一转身看见王寨站在跟前,花骨朵吓了一跳,很快又镇静下来。
王寨两眼里塞满了气愤,当遇到花骨朵的眼神后,气愤逐渐转为妒忌。
村级公路边上。
刁德福一手抓着自行车把,一手打着手机,兴致正浓。突然,自行车被踹出很远倒在地上,跟着身后被人狠踹了一脚,身子一趔趄倒在地上。刁德福顺口大骂:
“谁他妈的……”
刁德福稳住身子一回头呆了,后面的话没骂出口。周铁山铁青着脸,目不转睛的盯着他。刁德福小眼睛滴溜一转马上抬脸“嘿嘿”一笑:
“是周村长,哎,啊,铁山。你这是干什么?对了,我正想去你们村找你,有件大事想跟你说,顺便解释下那断道的事。我跟你说啊,断道那事真不是我干的。你想啊,你我都是村长,换句文明词说咱们都是有品位的人,能干那缺德事吗?再说了,我和你们村紧挨着,农村话讲那是临居,常言说得好,远亲不如近临。铁山啊,我可跟你解释清楚了,你别因为这事误会伤了咱哥们和气。”
刁德福狡黠的一笑:
“看你今天火气这么大,我还真犯难,有件大事,我说好还是不说的好呢?这事还真挺大,不说吧,我良心上还真过不去,说吧,你这火气又这么大……”
刁德福两眼不错眼珠的看着周铁山,用大事来转移周铁山火气。周铁山怒气冲天,在刁德福脸上扫来扫去半天便大声喝问:
“你少给我跩,说,凭什么断道?今天交警刚把那辆轿车拖走,罚了我一千块钱。你要是不说出个道来,我就在这废了你。”
刁德福两眼一眯又笑了:
“周铁山,都知道你脾气不好,没人理你。也就是我刁德福看在咱俩关系不错的份上来找你。”
刁德福站起身神秘地往前一凑说:
“我是在帮你,李子寒让人家给煮了。”
刁德福神乎其神地盯看着周铁山。周铁山一听李子寒脸色即刻变了,眼神仿佛在问。刁德福收回身笑了,走上前扶起地上的自行车,正了下车把,又拍打起车座包尘土来,有意卖着关子观察着周铁山的脸色。
周铁山抬腿就是一脚:
“你他妈装啥,快说,咋回事,李子寒兄弟让谁给煮了?咋煮了。你要是说不清楚,我照样废了你。”
刁德福腿一抬压在自行车上,冲周铁山大喊了起来:
“有你这么干的吗,你是在求我,就得给我装着点,那怕我走了你再骂呢!这叫汉子,如今这年代兴这个,当面人背后鬼,你懂吗?我也四十来岁的人了,该你揍的。大小人不都有个脸吗?”
周铁山两眉上下紧挑,喘息越来越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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