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旭动情地盯着林若平:
“若平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!原谅我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乡村山路上。
南虎犹豫了一下还是爬出沟坡,举着木棍向姜朝冲去,冲到姜朝跟前又停住了。
姜朝被吓了一跳,回头看着南虎愣愣地问:
“南虎,你干什么,想打我?”
南虎举着手中的木棍,回头看看坡后又看看姜朝慢慢的放下木棍,尴尬地笑了说:
“姜朝,你回来了。”
姜朝冷冷地问:
“是秋叶让你来打我的吧?”
姜朝转身冲山坡后大喊:
“秋叶,你出来。藏在背后算什么三秋红。秋叶,别人怕你,我不怕你,别人拿你当三秋红。我不会,永远不会。”
秋叶从坡后爬起身,两手叉腰站在坡上:
“姜朝,你喊谁呢?我可是等你大半天了,事没办成还敢冲我喊?南虎,给我上。”
南虎没动。秋叶在一旁大喊:
“南虎,上啊,动手呀!”
南虎跑到山坡上,来到秋叶身边说:
“三秋红,我怕他。你看他眼睛都红了,我不是他的对手,你那爱情我不要了,你还是给姜朝吧。”
秋叶给了南虎一脚大喊:
“南虎,今天你要是不把姜朝打趴下,以后你的事少找我。今天,你要是把姜朝打趴下,我发奖金一百,咋样?”
南虎一听乐了,把小手一伸:
“现掏,三秋红,你今天真要是掏一百块钱,我肯定把姜朝打趴下。”
南虎回头又冲姜朝喊:
“告诉你姜朝,这一百块钱我不会分给你一半的。”
秋叶急了,用力把南虎拥开:
“你这个饭桶。”
秋叶气冲跑下山坡,上前对姜朝就是一拳,手一伸说:
“姜朝,拿来。”
姜朝一愣问:
“拿啥,我又不该你……的……”
姜朝说话显然底气不足,畏缩的看眼秋叶,低下头。
秋叶往前一凑又是一拳大喊:
“姜朝,打赌拉勾来,气球呢?”
姜朝慢慢抬起头:
“都怪那个疯丫头,搅了赌。要不是她大气球早到手啦……”
谷石川会议室里。
林若平顿挫时空后说:
“戴旭,依你现在的状况还有这个心情吗?假如乡长和我之间,你真的啥得乡长吗?”
林若平有意瞥眼戴旭转开话题说:
“哎,对了,我来找你是想说说乡里大闹庆祝这事,你应该阻止才对。我总感觉这大庆祝很荒唐,也隐约的让我感觉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拨动,很蒙眬。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,答案好像已经有了。”
戴旭惊愕的转了转眼珠,朝一边走了几步冷若冰霜地说:
“阻止,别忘了,我是个副乡长。一个副乡长岂敢阻止乡长的决定。那样,我不就成了乡长上台后第一块绊脚石?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。”
林若平走过来:
“戴旭,我不反对你的观点,可落选必竟还是副乡长呀。你去听听老百姓都骂些啥?咱们乡本来就够乱的了,别再添乱了。依你的平常性格不该是沉默呀,别人没这个责任心你该有吧。”
戴旭抬眼盯在林若平的脸上,哑然一声长笑,拍拍林若平的肩膀:
“若平,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和理解。实话告诉你,乡政府乱不了,更垮不了。”
戴旭话语间充斥着激昂,神态歇斯底里,与刚才判若两人:
“我戴旭现在不过是唾面自干,忍辱负重而已。若平,实话告诉你,我不但不会去阻止,而且还要给他添枝加叶……”
戴旭抬头见林若平脸色不对,忙改口说:
“若平,咱们换个话题好不好?这个话题太沉重,也太压抑了。”
林若平两眼陌生地望着戴旭,眼神仿佛浇在戴旭的脸上。戴旭脸上傲然自信,春风得意,话语间埋藏着深深的心仪,又流动着委婉的杀机。林若平倒吸口凉气,只是轻轻地说:
“是吗!”
这时,外面传来吵嚷叫骂声。林若平打开会议室门往外走,走到门口又转身说:
“戴旭,夫人这个词从你嘴说出来,好难听。对了,我正式告诉你,咱们之间现在应该是句号了,依你戴旭的智商,生活中的句号你不难理解吧!”
林若平说完摔门而去。戴旭被林若平的举动闹愣了,习惯地往上推下镜子,目送林若平走出门外,面容艴然作色。不留神一本书掉在地上,一张纸条从书里掉出来。戴旭弯身捡起小声读着:
“戴旭,失败的次数越多,成功的机会也越近。成功往往是最后一分钟来访的客人。客人,情人和爱人仅一字之差。林若平。”
戴旭看完纸条后望着会议室门晃动,眉间紧皱,转而一声冷笑。
“句号!生活中的句号。女人,女人似水,如烟又像花。林若平,你真是个女人。哼!”
戴旭将纸条放在嘴里慢慢嚼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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