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凛:……
我特么这不是客套一下吗?
这女人发锤子风啊。
蒋剑又点燃一支烟,深吸一口气,“魏凛,言言很想你。”
魏凛:“呃…言言还好吧。”
魏凛说这话都小心翼翼的,生怕旁边的宁慧茹打自己。
所以啊,蒋梦婕不敢露面是有道理的,这种被夹在中间的滋味超级不好受。
搞不到就是两边都不讨好。
蒋剑:“言言很不好,一直在ICU观察,随时都有生命危险!”
魏凛不知道怎么接话了,瞄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宁慧茹在美甲。
蒋剑:“魏凛,我这次来是求你宁姨出手救救言言,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,但我是真没办法了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魏凛看向宁慧茹,宁慧茹一个杀气的眼神瞪了过来,吓得魏凛把头扭开,这样说劝说宁慧茹献血,保证今晚宁慧茹就要放魏凛的血。
蒋剑见魏凛这幅为难的模样,自嘲的苦笑一声。
他现在还记得魏凛说的那句话‘永远站着花姐那边’,他也知道离婚后的那段时间,是魏凛的陪伴才让这个命苦的女人走出了低谷。
而现在宁慧茹不救,铁了心的不救,为难魏凛也没用。
唉……或许这就是命吧。
蒋剑灭掉了烟头,缓缓起身,走到宁慧茹面前,深鞠躬。
一向高傲的蒋剑第一次向这个女人弯腰。
“慧茹,对不起,我以前对不起你,我辜负了你,希望你能原谅。”
宁慧茹把头扭到一边。
“唉……”蒋剑深深的叹息一声,转身孤独的朝门口走去。
宁慧茹的眼角还是流出一丝晶莹的泪水,忍了忍,知道蒋剑把门打开,宁慧茹才开口。
“你有过一丝丝的爱我吗?”
这是机会!
宁慧茹给蒋剑的最后机会。
蒋剑很清楚,如果说有,那么宁慧茹会心软,念在情分上救自己的儿子。
但是现在,蒋剑说过不再骗这个女人了。
“没有!”
说完,消失在门口。
这两个字一出口,宁慧茹的心犹如针扎一般刺痛,彻底破防,泪如雨下。
……
蒋剑走出汤臣一品,绝望的回头看了一眼,手机响了,是杨芝芝打来的视频电话,蒋剑收拾好心情接起视频。
视频那头是带着氧气罩的儿子言言,还是那么天真。
“爸爸,你说给我买玩具,怎么还没买回来?”
蒋剑挤出一丝笑容,“爸爸有点事要晚点回来,言言要听话,要按时吃药,不许哭不许闹,知道吗?”
言言勇敢的点头,“嗯,我刚才吃药都没哭,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,我想你了。”
“爸爸明天回来,明天回来陪你!”
“那你记得把我的玩具带回来。”
“好…”
蒋剑不想说话,挂断了视频,正要走,小区门口跑出来的魏凛叫住了他。
“蒋叔叔。”
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
“她让我下来看看你。”
蒋剑苦笑,终究是觉得自己错过了。
“她还好吧?”
“在哭。”魏凛顿了顿,说道:“其实她刚才就是想让你骗她一下。”
蒋剑望向那栋楼,“我知道,若是我骗了她说有喜欢过,她会救我儿子,但我以前骗了她太多,我不想再骗她了。”
“……”
魏凛不知道说他开窍了,还是脑子短路了。
蒋剑:“有时间吗,有时间喝一杯。”
“附近有一家酒馆,就在前面不远。”
“走吧。”
……
小酒馆,烧酒。
蒋剑先干了一杯,辛辣的酒水刺激着喉咙,魏凛倒满,举杯,“蒋叔叔这杯敬你。”
于情于理,对面这位是蒋梦婕的爸爸,魏凛必须尊重。
“你和梦婕最近怎么样?”蒋剑问道。
“很好啊,我正打算这几天去帝都看她。”
“有时间多陪陪她。”
“会的。”
“呵、”蒋剑又一次苦笑,“说这话我都觉得惭愧,我这个当父亲当丈夫的都没做好自己,有什么资格说你。”
看到蒋剑这样,魏凛明白一个道理,男人终究是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后悔。
“蒋叔叔,言言的病真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”
一码归一码,魏凛还是很关心小言言的,毕竟宁慧茹和蒋剑的恩怨是一会事,救人是另一回事。
“这段时间我们想了很多办法,但都于事无补,只有慧茹的血能救言言。”
说道这里,蒋剑笑了一下。
“我知道,最开始有一袋血浆是她献的,她就是故意的,想要给我希望,然后让我去求她,看我在她面前低三下四的样子。”
“唉,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孽,怪不了她,我也没怨她不肯出手救言言。”
魏凛:“抱歉蒋叔叔,我帮不上什么忙,宁姨的性格就这样。”
蒋剑:“没事,我知道,来喝酒!”
魏凛:“那言言以后怎么办?”
蒋剑:“听天由命吧,现在我能做的就是让他开心,说不定某一天言言就……”
魏凛:“唉……”
蒋剑:“其实我最后悔的是对不起我父亲,他是被我气死的,呵、若是自己没那么混,或许他现在还在四合院写写字,喝喝酒,唱唱歌。”
魏凛:“都过去了,说这些没什么用了,蒋叔叔你是长辈,但我还是要说一句,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,你已经错过了很多人,请别在错过身边人,好好的对杨阿姨。”
蒋剑点头,“你是个不错的年轻人,以后一定比我做的更加优秀。”
魏凛:“希望吧。”
蒋剑看向魏凛,突然问道:“魏凛你会和我女儿结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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