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的眉头一下子挑了起来,笑着说道:“那啥,我们学校确实来了几个女老师,人长的都还不错。”
“这事儿你告诉老易和老刘了吗?”
“没,我哪有那么多的鸡汤啊,您的老话,加油黄金外有秤,何况家里还有一个老太太呢,所以我只给您提过来一份。”
阎埠贵听的舒坦,眉开眼笑,“行吧......我试试,等有信儿了,我回来告诉你一声。”
等送走了傻柱,阎埠贵提着东西进了屋子。
“老阎,傻柱来干嘛来了?”
阎埠贵提起来东西冲着她晃了晃,揭开饭盒,三大妈眼神惊异,“幼,这......这是鸡汤?这里面还有鸡肉呢?傻柱他为啥给你送东西啊?”
“为啥给我送这东西,傻柱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......”阎埠贵将傻柱来的目的说了出来。
“老阎,你不是说这几个老师里面,你准备给解成介绍的吗?怎么答应了傻柱呢?”三大妈顿时气急。
阎埠贵笑着劝慰,“你别着急嘛,我当然紧着咱家解成来......我正愁没有东西拿得出手当见面礼。”
“这下,现成的来了。”
三大妈顿时明白过来,兴奋的脸色通红,“嘿,老阎,这让你算计的明明白白。”
“那是,吃不穷,喝不穷,算计不到就受穷。”
两口子笑的脸上的褶子堆起来老高,如枯树皮一般,一起把傻柱送过来的东西,分开放。
“这柿子留着咱家吃。”
阎埠贵提熘起来一串辣椒,“这个给那个小张老师,听说她喜欢吃辣,她家里的条件不错,父亲是厂子里面的领导,母亲是中学的教员,人长的也高高挑挑的......”
......
再说聋老太太,她也没有闲着,而是来到了刘岚的家里。
“老太太,您怎么来了?”刘岚看到她的瞬间,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。
聋老太太带着傻柱去钱家的事情,她可是门清,所以眼见着聋老太太过来,她第一反应就是给许大茂说和来了。
“你别介意,我还真的不是给许大茂说和来了,就是来找你聊聊。”聋老太太笑着说道。
刘岚怀疑的目光盯着她,聋老太太真的就不再聊许大茂,而是转头聊起来傻柱。
“其他人我不知道,但傻柱在院子里面,这人品绝对是过得去的。”
刘岚翻了翻眼白,“就他?他不是总喜欢院子里面的秦淮茹吗?要不是这事儿,他能成二婚?”
老太太的脸顿时变的不自然起来,“这......这不是已经成了老黄历了,现在的傻柱可不比以前了。”
刘岚却是摇了摇头,
要说其他人,她或许不清楚,但作为同在一个食堂的人,她看着傻柱盯着秦淮茹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临走的时候,聋老太太给了刘岚一斤粮票。
她看的出来,刘岚的家里条件不好,而聋老太太一个人,还能拿津贴,每个月的定额根本吃不完,有时候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,她还出去外面将粮票给卖一部分。
如今,为了傻柱,她也是豁出去了。
来之前,聋老太太甚至都没有告诉院子里面的任何人,就怕许大茂知道了,到时候再出来搅合。
刘岚看着聋老太太那一晃一晃的脚步,眼神陷入沉思。
“这老太太到底是来干什么的,为了来接济我?不能吧?”
......
再说许大茂这边,刘岚这些日子没有回家,他这心眼子一下子活泛起来了。
轧钢厂这边,他是没有办法去了。
但放映员这技术,在这年代怎么说也算是一门手艺,再加上他那嘴皮子,很快就在国棉厂那边找了一个工作。
顿时就得瑟起来了,提着一只鸡,还有一瓶酒,迈着八字步,进了院子,“三大爷,下学了?”
“刚放学......大茂,你这整的不错啊,这么快就找了一个工作。”
“那是......”许大茂梗着脖子,一脸得意,“对了,三大爷,听说傻柱找你了?还给你送了一些土特产?”
“呃......”阎埠贵表情蓦然一僵,“是有这么一回事儿,他想让我给他说和一下学校刚来的女教员。”
许大茂听说傻柱给阎埠贵送东西,他眼珠子瞪的熘圆,“狗日的,就他还想找一个教员?特么配吗?”
许大茂眼睛眯了一下,“三大爷,我们家就我一个,晚上的饭,我也懒得弄了,您看......我去您家坐会儿,和您喝顿酒,如何?”
阎埠贵的眼睛倏然变亮,“那敢情好啊,快,让你三大妈赶紧给炖上。”
阎埠贵一年到头都舍不得吃一顿肉,就算到了年关,割一次肉,也不会超过半斤。
许大茂提着一只鸡,他的眼珠子恨不能杵进去鸡肚子里面。
此时一听许大茂这话,顿时心花怒放。
进了门,生怕许大茂跑了似的,抢着从许大茂手上接过来鸡肉,拎到厨房,“快,给顿了,还有......把孩子们都叫回来。”
许大茂听的脸上不由一抽抽。
闫老抠真不愧是闫老抠,合着我买了一只鸡想和你喝顿酒,你倒好,直接让全家来吃是吧?
那还能落我嘴里几块肉?
但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,只能强忍着笑着说道:“三大爷,知道你们过日子仔细,你把解成、解旷他们都叫回来,也尝尝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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