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麇大喊，“停。”
双方暂停。
“这架打得憋闷。气死我了。”一伸掌，往地上用力击，打得砂石直飞，打出个大洞。
“我怕打死人，处处留手。”
狒狒冷笑，“谁还不是呢？我要不怕死人，你身上每把匕首都可带毒，四段功力也得死。这还不说一开始，你没上手，我们就可用弓箭把你钉死在地上。你以为我们一个氏一个氏是怎么打过来的？”
“你强横还不是五打一却无法取胜？”
“那我还说了其余人对你其余人，总人数我们九个未成年对你们十五个壮汉，其中还包括你一个高手。我们敢，你为何不敢？告诉你，你根本不适合参与这样打斗，听我劝，以后别人叫你，千万别来。这是我真心话，对你有好处。”
5.
狒狒对子聃说，“我之前扫见你们身后来高手了，又悄悄走了。”
“是。”
饥犊对厌子说，“这种打架你第一次见吧？激烈不？精彩不？其实你还没看我们的乱战呢，比这更刺激，满场血肉横飞，到处鬼哭狼嚎。”
厌子撇嘴，“你都没上场。”
狒狒，“他受了伤，这两天我没叫他上。他是我们战力第二，有时我没动手，主要靠他冲。看他块头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他受伤还不是你扎的？”
狒狒对子聃说，“你说每天下午巫吉要来家教功，那我们定在上午演习你的万人敌。明天上午巳时，在此等你二位汇合，然后到我们演兵场去，不见不散。”
6.
也不知他们从哪弄来的战车，有七八成新，四匹马也不错，居然是同一色，黑马。
子聃有板有眼教大家，御手、戎右、车中如何配合，五人一组步兵如何配合，如何战车与步兵配合。
大家练得自感有模有样，子聃却老气横秋地说，“还是不行。为何不行你们知道吗？你们和军人最大的区别是纪律性不够强，荣誉感也不够强。步兵的纪律性与你们市井豪侠的热爱自由是天然冲突的，而战车荣誉感是时刻以一个贵族的礼仪和荣誉来要求自己，你们也很难做到。”
厌子笑，“别听他的。有时你会感到，要是和他置气，你会气得半死。咱们好好练，即使就是为了练着玩也挺有意思。”
“你这不是说我有时发呆气吗？”
“这是你说的，我可没说。”厌子笑得花枝招展。
子聃说归说，但还是认真和大家一起操练。他也不比别人强多少，之前有的一点认识很快就消耗完了。基本都在同一起跑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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